反正这些也都不是外人，就把选择权给她自己。

小思语看看周围的人，眼睛转转，“妈妈，我们在这聊吧！”

这里人多，妈妈不会打屁屁！

“好，那我们就在这聊。”柳月芽觉得在这聊也行，正好给这些人也都上上课，“告诉妈妈，你最近都干什么不好的事情了？”

柳月芽的声音很温和，眼睛认真地盯着小思语的眼睛，“妈妈说过，不撒谎，诚实的好孩子，做错事有可能被原谅，要是撒谎怎么来着？”

小思语咽口唾沫有点紧张，“撒谎打屁屁……”

“对，过来！”柳月芽招招手，大家紧张的看着她。

小思语偎在张桂香的怀里犹豫着，张桂香想说什么，看见柳月芽警告的眼神没说话。

现在闺女又没说要揍孩子，自己横加阻拦，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也太不给闺女面子了。

小思语慢慢走到柳月芽的面前，两只小手搅在一起，不敢看她，“我……穿了妈妈的高跟鞋……”

这在柳月芽的心里倒不算个事，谁小时候没穿过大人的鞋走来走去呢！

“还有呢？”

“上次姚奶奶的老花镜是我不小心打碎的，哥哥怕妈妈说我，就说是他弄坏的……”

柳月芽在心里默念一句，亲生的，然后抬眼平静地看着她，“接着说！”

“我还偷偷用妈妈的口红化妆了……还……”小思语突然一转身跑进自己的房间，拿出一张纸。

柳月芽一看，画上的是一家四口……不，应该说是四只妖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