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侧的洗手间隐隐有暧昧声传出, 保镖一脚将门踹开,里面的男女喘着气,蓦然有人闯了进来,慌乱遮挡的过程中, 男人骂了一句粗。
抬眸看到是林以鹿, 唇角朝弄地勾了勾:“比我预想中晚来了几个小时。”
洗手间的气味难闻到了极致, 林以鹿一句废话都不想跟温临多说,目光滑过那个女生:“出去。”
被人撞见这种场面, 女生觉得非常不好意思和羞涩,捂着脸跑了出去。
温临倚坐在盥洗盆上,领口微微敞着:“把我的妞赶跑了, 你来顶上啊……”
温临话还没有说完, 下面被重重踹了一脚,痛得他脸皱成一团,直不起腰来。
林以鹿让保镖将温临扣住,从塑封袋里拿出那把沾血的瑞士军刀,或许是被刺激的失去了理智,她真的想要对温临动手。
保镖见状, 出言提醒:“小姐,别冲动。”
靳博屹正好这时推门进来,拉过她的左手手腕, 把她手中的刀丢到盥洗盆里,尾指习惯性勾住她的食指, 说:“这事我来处理。”
“你又要护着他吗?”林以鹿咽下酸涩, 把手抽出来, 胸口起伏得厉害, 心头溢着咬牙切齿的恨意:“我不管, 今天必须要让他付出代价!”
温临就算是被人压着,也是一副得意洋洋的姿态:“呵,一条狗而已,有那么宝吗?我没把它炖了吃都算不错了。”
林以鹿直接一巴掌甩温临脸上去,啪一声,很响,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她揪住他的衣领:“温临,你以为有靳家护着你,你就能为所欲为吗?”
“要动我啊?你倒真是自信。”温临舌头顶了顶腮帮,冷笑了声:“既然你这么有把握,那有种就来,老子等着你。”
说完,温临看向靳博屹,声音的每个调都带着嚣张的口吻:“喂,你妞要动你叔叔,不做点什么表示表示?”
靳博屹淡淡的睨了一眼温临,朝保镖抬了抬下巴:“放开。”
保镖不解:“姑爷?”
林以鹿侧首和靳博屹对视,唇边泛起讥诮的弧度,她什么都没说,眼睛里彻头彻尾地看不见了喜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