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倩勾着她的肩膀,轻声安慰着:“没事的。”
过了大概二十几多分钟,手术室门打开,护士出来把狗主人叫了进去。
屋子弥漫着浓郁的血腥味,医生很遗憾地说:“我们尽力了。”
狗狗伤势太重且失血过多,能撑到来医院已经是很坚强了。
林以鹿站在手术台前,不说话,就这么低眸看着,一颗眼泪从眼眶里滑出,她摸了摸阿拉斯加毛绒绒的脑袋,声音哽咽且沙哑:“辛苦了。”
花了两个小时处理好后事,林以鹿接过医生递来的透明封口袋,里面只有一块狗牌,她问:“那把瑞士军刀呢?”
“还在手术室里。”
医生怕狗主人会做出什么傻事,劝她报警处理,残忍伤害狗狗的变态都是疯子,让她别和疯子计较,避免受到伤害。
“麻烦拿来给我。”林以鹿声音很淡,但态度很强硬。
医生轻叹了声,折返手术室把刀装进封口袋里给她:“节哀。”
谭倩给靳博屹他们打电话,都没接,也不知道在忙些什么。
真是急死人。
过了会儿,卫进给谭倩回电话:“咋啦?打了那么多电话。”
“你们现在在哪?”
“刚到oo,怎么了?”
“我和以鹿……也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