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她激动的情绪,靳博屹显得沉稳淡定些:“我父母现在还在国外找人处理这件事,你别太担心了。”
他拍了拍她的头,隐匿了所有的强势,声线带着温和的宠溺意味:“起来,帮我吹头发。”
林以鹿身子扭了扭,还在想着她爸那件事,完全不理靳博屹:“自己吹。”
靳博屹一把扳过了林以鹿的身子,眉宇懒懒散散的,笑起来的时候眼尾会往上勾,轮廓立体,漫不经心又痞里痞气的:“睡到手就不珍惜了是吧?林以鹿,你还有没有点儿责任感?”
“……”
平安夜那晚,那种喘不过气濒死的感觉记忆犹新,林以鹿精致而略显苍白的脸庞难免被渲出了一点粉红,愤愤似的起身,到浴室拿吹风机出来,插上电,推开开关,调成低热风,手指的穿插过他的头发,胡乱拨了拨:“满意了吧。”
靳博屹往后靠,后脑勺抵在她的小腹上,下颚微微抬着,嘴角扬着笑,整个人张扬的气息干净又阳光:“态度好点就更满意了。”
林以鹿脸上也扬起种舒松的笑意:“要求真多。”
他闭着眼,笑意不减:“没办法,谁叫你落我手里了。”
靳博屹没在淮京多待,休息了一晚,第二天就直接回上京了。
e科事务繁琐,林以鹿这阵子一直在集团学习帮忙,流转与上上下下几千人之间,上到高层董事,下到工厂流水线上的工人,忙得跟个陀螺似的。
林老爷子回法国了,林情和林晟还留在国内,带着林世捷和林以鹿频繁出席各种商业活动。
林以鹿不胜酒力,应酬饭局以及出席一些活动时,不断的有人向她敬酒,她尽可能缩短与对方谈话时间,很自然地推辞掉了一部分,但不能每一杯都推辞。
因林宥绅出事了,现如今外人怎么看林以鹿,她都是一个弱者。
身为一个弱者,混迹在这种奢靡的场合,拒绝一次没人放在心上,毕竟大小姐是有傲气的。
拒绝二次是你有骨气,可拒绝第三次呢?
“别给脸不要脸。”这是林以鹿听到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