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博屹眼疾手快,抓住温临的手腕,面无表情地跟他对视,一字一顿缓慢地开口:“你这只手不想要了是吧。”
温临知道自己力气没靳博屹大,他懒得挣扎,一副吊儿郎当地痞子样儿:“侄儿,小叔你都敢打,信不信我去告你啊。”
靳博屹甩开温临的手,扯了下嘴角,眼神很冷:“去,随便去,看谁会接你的案子。”
靳博屹在本土影响力不容小觑,他一句话下,要是真表明跟温家彻底划清界限,别说没有律师接温临的案子了,温临还会缠上一身官司,毕竟他以前干过不少混账事儿,有数不清的仇家。
林以鹿察觉到靳博屹身上突变的气势,挽上他的胳膊:“靳博屹,我想回去了。”
仇什么时候报都可以,不一定非要他在,她想给他留下点好印象。
温临微微转头撇了林以鹿一眼,眼里噙着讥诮和轻蔑:“林以鹿,你知道什么是小三吗?”
林以鹿抬了抬眼皮,不答反问:“你知道什么是普信男吗?你简直普信男天花板,谁也比不过你。”
“你说你这条件要找什么男人没有?”温临冷讽:“非要盯着我妹的男人,你是贱——”
话音未落,靳博屹二话不说,抡起拳头就往温临脸上招呼,一拳头落下后,靳博屹没给温临任何反应缓冲的时机,把他压在洗手台上,揪着他的领带绕了脖子一圈,勒住。
温临被制的死死的,动都动不了。
靳博屹注意着力道,扣住他的脖子,让他持着往后仰的姿势,随即漫不经心看向林以鹿:“报仇吧,想怎么打,踢哪里都行。”
林以鹿挑了挑眉,手指了一个地方:“那里也行?”
“你还挺会挑地方的。”
“可以吗?”
“痛的又不是你老公,有什么不可以的。”靳博屹随手拿起旁边的洗手液丢她:“别用脚踢,脏,用这个砸吧。”
林以鹿往后退了几步,抛了抛手中有点分量的洗手液,眯上一只眼睛,瞄准,挥手一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