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开始的?”
林以鹿没来得及回答,门铃声响起,她起身:“应该是我家阿姨,你别出声。”
靳博屹当时靠着沙发边缘,一条腿伸着,一条屈着,脸上挂着吊儿郎当地笑:“放心,你男朋友我当奸夫挺有经验的。”
一瞬,林以鹿起身的动作一滞,视线落在他膝上的手。
林以鹿内心骄傲与敏感共存,很多时候,一个小小的细节就能让她情绪翻覆。
靳博屹敏感察觉到,顺着她的视线下落在中指上的白金戒指。
敛去复杂的情绪,林以鹿别开眼,起身去开门,把行李箱拖进来。
林以鹿不理站在身旁的靳博屹,将行李箱摊开在地上,随便拿了几件衣服,往浴室走去。
石膏不能碰水,难干且会有臭味,林以鹿进来的急,忘记拿防水袋了,她又跑出去拿。
靳博屹懒洋洋倚在一旁的展览柜看她:“洗头发吗?”
“洗……”
林以鹿把防水袋套好,后知后觉才想起来,自从骨折后,她在家洗澡时都是蓉姨帮她的。
靳博屹意味深长地睨着她,“要不要我帮忙。”
答案是否定的。
林以鹿打电话把刚出酒店的蓉姨叫回来,让靳博屹去商务书房待一会儿:“很快就好。”
这很快,指的是一个小时后,蓉姨边帮她吹头发边念叨:“你说说,好端端的家不住,住外面的酒店多不方便啊,都没有人伺候你,吃也吃不好,喝也喝不好。”
“过两天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