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舍得我就说,又不丢人。”
“……”
靳博屹撕开一张暖宝宝,掀开被子,手指调起她针织衫的下摆,林以鹿一巴掌拍掉他的手:“你干嘛。”
“你说呢。”
林以鹿视线落他手上一个派大星图案的暖宝宝上,心下一暖,傲娇似的缓缓转过身。
懂得还挺多。
小腹后腰都贴上了,暖宝宝传来源源不断的温热,林以鹿觉得舒服了不少,唇角隐隐上扬。
靳博屹看见了,跟着笑,坐在床边,指腹戳了戳她的脸蛋:“笨蛋。”
林以鹿别了下头,抓着被子拉至头顶,他越靠越近的气息一下下催动着她心跳频率,心坎像打翻了蜜糖罐,难以收拾的甜感在身体里游走,泛着无声的悸动。
不知道过了多久,林以鹿开始昏沉沉半睡着,期间靳博屹接了几个人打来的电话,他在留下一张纸条,托护士多加照顾她些,就急匆匆走了。
十一点多,护士来拔针,手背上的刺痛让林以鹿皱着眉头醒来,护士跟她说:“你男朋友有事先走了,他给你留了纸条,你自己看看。”
“嗯,谢谢。”
林以鹿靠在床头上,接过护士递来的纸条。
确实是他写的,他的字她认得。
—— 有事先走,待会儿来接你。
他说来接,却没有来。
信息没有,来电通知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