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毓秀抬手摸了摸被亲的地儿,凉凉的,触感还在脸上一样再低头看儿子们,三个崽崽朝她扑过来,一个个抱着她的脖子喊妈妈,还往她脸上亲,一下又一下,这下可好,刚洗的脸又被洗了一遍。
“麻麻。”
“麻麻,他,坏。”
好的,亲过了再告状。
“那是爸爸。”耐着性子与他们说话,“不可以说爸爸坏,爸爸是爱你们的,只是他不懂得表达。”
刚怀上孩子们的时候,严如山高兴那样儿,到现在还记忆犹新即使孩子们出生后,严如山一再表示不喜欢他们,可每一季出的衣裳都会给他们提前留出几套,他们的奶粉、吃食都严格把关。
孩子们会说话了,没叫爸爸,严如山眼底不是没有失落只是,他没有表现出来罢了。
“坏。”
“坏坏。”
“坏”
小崽崽们可不懂什么深沉的爱,就知道爸爸不喜欢他们所以,他们也不喜欢爸爸,以后也不喜欢。
抱着肉乎乎的三个儿子,以前抱在手里还觉得很有肉,这会儿圈在怀里便发现了差距他们终究还是瘦了,抱在怀里都给人小了一圈的感觉。
这说法一点都不夸张,就是一种感觉。
钟毓秀心疼的抱着他们哄,“爸爸不坏的,爸爸给你们买新衣服,给你们钱花爸爸在家的时候,每天辛苦上班,还要时不时顾着妈妈和你们,非常非常的辛苦。”
“哭”
吐字不清,苦成了哭。
钟毓秀哭笑不得,亲了亲他们的大脑门,“对,苦,可辛苦可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