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计划生育正严,只生这一胎之后毓秀养上几年,元气应该能恢复过来。”
钟敬深吸一口气,又叹息,回过神来道:“亲家爷爷说的是,我们可能去看看毓秀?”
“能的,亲家请。”严老爷子客气做请,“大山,带亲家他们上楼去和毓秀说说话。”
“好。”严如山回头与两人道:“两位楼上请,毓秀这会儿刚吃了饭。”
钟敬点头,携冯建红一道上楼推门而入,严如山开口,“毓秀,钟家爸妈来看你了。”
不知该怎么称呼,严如山也不能说钟家人来看她了这样说的话,恐怕会寒了人心,人家顾念女儿,千里迢迢,大包小包的来探望。他们的那份心,值得变相改口。
钟毓秀靠坐床头,目光落在跟随进来的老两口身上他们关心她的举动很暖心,但激不起她多少热情。
“你们来了。”
床上的闺女面色红润,养了十来天,当初生产时的虚弱苍白已经平复纵然伤了元气,现在瞧着倒是比乡下好些生产过的妇女年色都好。
“毓秀,我们来看看你。”冯建红拉着钟敬壮着胆子走上前。
严如山给他们端来凳子,“您二位请坐。”
“谢谢。”钟敬点点头道谢,与冯建红落座。
“你们说会儿话,我去看看厨房还有什么吃的,您二老刚到,应该还没吃午饭我让家里保姆给你们做一些,你们先应付两口,等晚上再为您二老接风洗尘。”严如山言语周到,处处为他们考虑。
“有劳了,不用特意做什么好菜,随便吃点就行不然,下次我们可不敢来了。”上一次在这里吃喝了三天,每次来吃的都跟过年一样。
严如山笑了笑,看向毓秀见她点头,这才告辞出了房间下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