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oker上还带着他们家洗衣液的香味。
男人当杀手的时候是一个合格的杀手,虽然态度不怎么好,这么多年了,只有一个中介能够联系上他,他还懒得和对方多说话,美曰其名,是不想和男人说话超过十分钟。他行为浪荡,做事不讲条理,甘愿堕落,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股不学好的味道。
但当他收敛起那身气势,在家庭中沉淀下来的时候,他又非常细致。他能记清她所有的喜好,记得他们俩在一起的时间,记得她的行程状况,连她生病之后,会很想喝一杯热牛奶的事情都记得。
他们家里常备着牛奶。
说是给惠喝,但实际上,惠并不是热衷于那种甜软食物的孩子,多数情况下,他更多是扮演一个陪同喝奶的存在。
偶尔还要客串成一个,在牛奶日期告急前,尽快干掉所有存货的小奶罐。
神崎悠喜欢以前的伏黑甚尔,荷尔蒙爆棚,举手投足间都魅力四射。但这样的他,不足以让她沉溺其中,不能自拔。
所以他用一年的时间,编织了一张温柔的网。
早就已经被捕获的猎物心甘情愿地被他抓住,陷入更深的陷阱之中。
纤长白皙的手指扣上了choker的锁扣后,从脖颈处向下延伸到锁骨的区域,在这么一小片的皮肤周遭缓缓地移动指尖,轻轻地触碰。
她惦记着自己发现的那些小心思,手指下意识地就开始规则运动起来。
男人瞥了她一眼,仰头试了试那根choker缠绕在脖子上的触感,一个字都没有多说些什么。而实际上,在她触碰到他的第一秒,鸡皮疙瘩就已经随着她的动作开始疯狂地涌现出来。
他的眸色微暗。
再也没有心思继续和她搞那些贴来贴去的趣味动作,他俯下身,精准地捕捉住她的唇,细细地品尝,一寸一寸地探索,直至将所有情绪都点燃,化为更浓郁的热烈。
崭新制作好的浴桶中,冒着热气的水逐渐转凉。
直到它彻底凉透,都没有派上什么用场。
哦,不是,还是派上了用场的。
在一切停歇之后,神崎悠不愿意就这么不舒服地睡过去,所以撑着自己的腰,坚强地爬了起来,尝试用火遁来加热这缸水。
“我为什么觉得我把查克拉用光都不一定能把这缸水给烧热,”她看着他,眼带谴责,“你刚刚为什么要往里面放那么多水?”
她查克拉总量不是很多,但那是相较于某些比较变态的人来说,实际上的含量还是够的。哪怕她施展火遁的时候笨手笨脚,因为不太熟练浪费了一部分查克拉,也足够把整缸水给烧开。这么说,不是真情实意地在担心水,纯粹就是站在旁边一个又一个地控制着火球精准降落,在不烧毁木质浴桶的情况下,还要控制着不被水给剿灭,这样突如其来的加班式训练让她有点不大开心。
在现在的特殊情况下,她理所当然地开始迁怒。
被迁怒的人一脸餍足,听到这话抬眼看过来,做出建议:“要不然我帮你把这水给倒掉点,或者我去楼下重新帮你烧一份。不过我之前烧水的时候,就已经快把店里的柴火给用光了,你要是实在很着急的话,不如……”
“不如什么?”
“不如去隔壁抽一个帮忙过来烧水?他们的火遁应该也都还不错吧?”伏黑甚尔故意说出这个不靠谱的建议,看着她气得睁大眼睛故作凶悍瞪过来的样子,勾了勾唇俯下身讨了一个黏黏糊糊的吻。
他上半身的衣服早就不知道丢到了哪里去,估计现在正和她的衣服一起在旁边滚做一堆,此时只是简单地套上了一件裤子,身上还留着她刚才抓出来的红色抓痕。
连嘴角都还有一点她刚咬破的痕迹。
他们俩在一起的时候,总是会不轻不重地不太控制地住力道。她曾经真切地抱歉过,并努力试图在神志不清地时候也控制住自己的力道,但他吻着她,扶着她的手抓紧他,于耳鬓厮磨的热烈中告诉她。
“你可以再用力一些。”
“我喜欢你在我身上留下痕迹。”
“标记我。”
“让所有人都知道,我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