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崎悠的眼神忍不住停留了一下。
女生的本能让她下意思在心里做了一下对比,比如她作为一个女孩子为什么好像还没有男人的大?
上帝捏她的时候,一定偷懒没捏好。
要不就是给他多捏了,否则怎么会有这样的对比。
可恶啊!
这样不该有的思绪让她反应慢了半拍,当男人拎着外套上的拉链时她还没有意识到会遇到什么,直到眼前突然一片黑暗。
神崎悠:“……”
为什么会有人帮忙拉拉链拉到顶的?
他没有发现她这样没有头了吗?
你完了。
我要扣钱。
:)
她手忙脚乱地伸手拯救自己的脑袋,刚把自己给拯救出来就听到了他这甩锅的一句话,顿时气得瞪大了眼睛:“我哪里有惹事?我一直安安静静地站在这里,除了看赛马其他连刚刚经过的阿姨问我要不要买饮料爆米花我都没有买,是他们突然就变成这样的?你怎么能这么说?”
伏黑甚尔看着她那张气出了一点血色的脸,把她往身后让了让没接话。
神崎悠气鼓鼓地,连之前惦记地要告诉他赛马结果的事都抛在脑后。
“我生气了。”
“……嗯。”
“你为什么嗯?”
和前男友在一起的时候,神崎悠都没有那么娇气,但也许是伏黑甚尔看起来太能给人安全感,又也许是他们之间的奇特关系。神崎悠瘪了瘪嘴,不开心地嘟囔:“这个时候你不是应该要哄我的吗?”
“就说了一句,就能让你气出那么多话来?”
注视着那些逐渐变得奇形怪状起来的人,伏黑甚尔随手把人往怀里一揽,不让她看到那些东西:“我不擅长哄人,你非要的话,我倒是可以试试。”
埋在别人胸口,神崎悠耳朵又开始发烧:“试什么?”
从丑宝嘴里抽出了一把短刀,伏黑甚尔微沉下眼神,看着面前正在变异的那些人类,嘴里却依旧平静地说着不太着调,欺负小姑娘的话。
“我可以试试,用身体来哄你。”
作者有话要说:埋胸,嘿嘿嘿。
啊,忘记提了,时间线是惠的母亲去世后几年。
爹咪已经在外面浪荡了好几年,同时五条悟和夏油杰还年轻是dk的时间。
关于爹咪的姓氏,本来是准备写禅院的,但考虑到爹咪在外面接单子,肯定也不会用禅院的名字,他大概会自己随便想个名字,或者干脆懒得想,交给孔时雨瞎想一个。
为了更好代入,依旧沿用了伏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