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清宁在前世的现代社会中也经历过许多社会毒打,也经历过低谷,能明白苗洪进此时的心情。
“既是如此,那就尽人事,听天命。”
庄清宁道,“但也不必过于担忧紧张,苗里正是主事儿的人,若是苗里正自己都忧心忡忡的,底下人怕是也觉得此事不好做,顾忌颇多,反而最后人心不齐了。”
“要把这事儿做好,需得咱们有不顾一切往前冲的劲儿,旁人也才能觉得此事没啥,也能铆足了劲儿起劲干,这事儿也才能干的成。”
苗洪进听着庄清宁的话,嘴唇微张了许久,不知道该说什么。
半晌之后,满脸的羞愧感。
他这段时日的确是怕东怕西的,怕此事不成,怕到时候没法给村子里头交代,没法给丁高昌交代,可以说是忧心忡忡的。
连他自己都觉得自己有些不对,但是也说不出来,也不知道该怎么去做。
现下庄清宁的话到是点醒了他,让他晓得这关键点在哪里,也明白该如何去做。
只是他也是一把年岁了,论年纪是庄清宁的父辈,却没有一个年岁这般小的小姑娘看的通透,苗洪进实在是觉得丢脸的很。
但若是仔细想想,这庄掌柜心思灵巧,能比他看的通透,想的周全,那也不是不能。
苗洪进这般想,羞愧感顿时少了一些,但还是有些不好意思,“是这么个事儿,庄掌柜说的极对,我不能说就这么紧张兮兮的,这样说出来的话,旁人兴许都不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