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清宁急忙拦住了章永昌:“且此事既是已经到了县衙,衙门那必定也会给上一个说法,下一个定论,也还人一个公道的。”
话是这么说。
可先前不用常记豆腐坊豆腐的人是他,常远达因为此事十分记恨庄清宁,才使了这种招数来撵走庄清宁,保住常记豆腐坊的生意。
无论如何来说,感觉他都是有些责任的。
但这会子话说的太多了,到底是有些矫情,章永昌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后,终究也没有再说什么,最后先领着连荣回福顺楼忙活去了。
而庄清宁则是接着和庄清穗在这里卖豆腐。
“姐姐,那天遇到这么大的事,你怎么也不说一声?”庄清穗实在是忍不住,扁了扁嘴:“那天姐姐回来脸色那样难看,一定是吓坏了吧。”
一想到庄清宁经受了那么多,她却一点忙也帮不上,甚至连内情都不知道,庄清穗心里头就一阵一阵的难受。
“还行,也就当时有点后怕,睡了一觉就好了。”
庄清宁拍了拍庄清穗的小脑袋,道:“我也是怕你害怕,便暂时没说,想着过几天后再跟你说上一声的。”
事情过去的时间越长,她的心情也就越平静,描述此事的时候也能越云淡风轻,旁人受影响也最小,也不至于太过于担忧。
尤其是对于庄清穗而言。
到是没曾想,这件事情的背后竟然另有隐情,而且县尉这么快便来问话,整件事情是瞒也瞒不住了。
“那姐姐往后凡事可不许再瞒我。”庄清穗仰着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