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过不下去,以前不吭声是觉得尚且能忍,这会子忍不下去呗,还能如何?
还谁能想到,我看猪都能想到,就你想不到!
看庄如满脸色一黑,宋氏也不敢再说下去,只赶紧转了话题:“当家的,我也不是说我就半分错处没有,只是觉得,这事儿那两个死丫头做的也不对……”
“只是这事儿,当家的您还得想想法子吧,总不能就这么算了吧?”
“不然还能怎样?”庄如满没好气的又白了宋氏一眼:“晨起回来我不是和你说过,庄景业那个老王八说的那些话?”
“什么既是那两个死丫头立了女户,往后跟咱们家便没有关系了,各家关起门来过安生日子就是,若是邻里之间有什么争执的,他这个里正也不会不管的。”
“这说来说去,不就是警告咱们往后莫要去寻了那两个死丫头的麻烦?”
“里正这话说的便是不对了,这立了女户又如何?她俩还是姓庄,还是咱们的侄女,这是血亲,打断骨头连着筋呢!”
宋氏不满起来:“咱们是长辈,咋的还不能说教几句了不成?”
“成啊,怎么不成,那老王八也发话了,说什么若是咱再去寻那两个死丫头的麻烦,惹出什么事端来,他也不来管教咱们,只先去寻了苦寒斋的先生去!”
庄如满扯着嘴角道。
宋氏一听这个,脸都白了。
苦寒斋,是镇上的一个学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