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珵醉了:“我怎么听着好像我是个渣女呢?”
“怎么不是呢?”秦芹斜睨着她,“我还记得你把江致远甩了的那一天,他跑到我这里哭了。”
江致远是秦芹的高中同学,高二开始追求秦芹,两人谈了半年的恋爱,高考后分的手。
“那不是我要出国,他去了北都大学,不分手难道还异国恋吗?”叶珵叫屈起来,“我这是不想耽误他。”
“那frank呢?”秦芹提醒,“当初你朋友圈可是天天发他,结果半年后就销声匿迹了。”
“这个我有印象,我还在你朋友圈点过赞呢,”秦昀何好奇地插话,“超级帅的一个外国小鲜肉,后来怎么就分手了?”
叶珵有点头疼:“他……他太热情了,才认识没多久就要跟我同居,我就跑了。”
“还有曹远山呢,”秦芹继续八卦,“哥,你不知道,我去年飞她那里过圣诞的时候,真觉得他们俩会定下来,没想到年后叶珵又把人甩了。”
“喂,你怎么胳膊肘往外拐?”叶珵又羞又恼,扑上去掐她的腰,“怎么是我甩他?我要回国,他要留在国,我们俩根本没有未来,分手是为了他好好不好?”
“好好好,我错了,”秦芹笑得喘不过气来,连连求饶,“你不是渣女,不是喜新厌旧,你是小可怜,情非得已、忍痛割爱、为爱牺牲的小可怜……”
两人笑闹了一通,靠在椅背上气喘吁吁。
“说真的,我可真羡慕你,”秦芹拿起啤酒杯示意,“有钱有颜的女人就是要这么潇洒,为了潇洒干杯!”
叶珵撞了一下杯子:“干杯!”
像是为了配合她们俩的干杯,舞台上的音乐一变,有乐队开始了现场演奏,架子鼓的声音震耳欲聋,一下下地敲在人的胸口,连心跳声都被盖住,让人随之躁动了起来。
叶珵的情绪被调动了起来,和秦芹一起跟着音乐跳起舞来。她个子高挑,里面紧身的半截毛衣中露出了不盈一握的腰肢,顿时吸引了数道惊艳的目光。
“哥,这现场乐队很嗨啊,你请的?”叶珵大声问。
“是啊,”秦昀何得意地道,“招了一些音乐学院来兼职打工的学生,没花多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