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酒愣了一下,接着艹一声,骂道:“他有病呀,在什么医院!陪什么文楚,他现在不是更应该陪你吗?”
华晨兮把华绍庭说的文楚为救杜厉庚受伤躺在医院里的事情说了,也说了华绍庭的顾忌,那不是华绍庭一个人的顾忌,也是她的顾忌,大概也是杜厉庚的顾忌吧。
其实道理华晨兮都明白,但道理是道理,感情是感情,理智上她能懂,感情上她却无法接受杜厉庚现在在医院陪文楚。
可没办法,文楚现在不能死。
不能死,不能死!
华晨兮气的一下子将手中的酒杯扔在了地上,酒吧台地面没有地毯,是实打实的瓷砖地面,酒杯一挨地就发出啪的一声重响,接着就是四五分裂的玻璃碎片,好在她扔的地方远,碎片贱起又落下,没有伤到她和唐酒。
她摔酒杯的动作太突然,唐酒猝不及防下被那声重响吓的心脏一抖。
等一切平静下来,她冲华晨兮低吼:“你干什么呀,心里有气就去医院里找杜厉庚,一个人在这里生气有什么用!”
唐酒有些恨换不成钢,她想到那一次,那天晚上,华晨兮看到杜厉庚下车见了文楚,还接收了文楚的礼物,她一个人躲在车里偷偷的哭。
唐酒从来没觉得华晨兮是小怂包,可如今倒觉得,她怂的很。
唐酒伸手拽华晨兮:“走,我带你去医院。”
华晨兮倔强地说:“不去!”
唐酒死命地扯她:“要么去,要么就不要一个人在家里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