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晨兮嗯一声,眼眸转向病房,文楚躺在那里,眼睛在闭着,脸色苍白,文贞柳寸步不离地坐在床边,看到她来了,稍稍站起了身,没说话,但眼神却带着凌人的弧度盯着她。
华晨兮内心轻嗤,不搭理她,直接挨近病床,看着苍白地躺在病床上的文楚,问华天雄:“伤的很重吗?”
华天雄还没应话,文贞柳便已开了腔:“伤的重不重,杜厉庚没告诉你吗?文楚是因为他而受的伤,他倒好,不在这里照顾文楚,反而回去了,他这般对待他的救命恩人,实属不义!”
华晨兮冷笑:“是你女儿上赶着要去挨刀子的,没死是她命大,关别人何事?她若不是看到了杜厉庚,不要脸地贴上去,也不会遭此大罪,说到底,是她自己贱,才惹的一身伤,你不好好管教你的女儿,反而责怪到别人头上去,果然是什么样的母亲,就教出什么样的女儿。”
文贞柳气的指着她:“你——”
华天雄冷沉打断她,冲华晨兮说:“楚楚伤的很重,你就是不待见她,也别在她的病房里说这样的话。”
华晨兮问:“伤了哪里?”
华天雄说:“一刀伤了腹部,一刀伤及了心脏,好在昨晚已经抢救过来了,但医生说,得养很久,尤其伤及心脏那一刀,可能会留有后遗症,病人就算醒过来了,也不能受太大刺激。”
华晨兮心想,不能受太大刺激,是说给她听的吧?
或者,是故意说给杜厉庚听的。
华晨兮站在那里,面无表情,但心中早已沸腾一片,她不知道这是不是文氏母女算计好的,最近杜厉庚抢夺华天雄的地盘,很是明目张胆,文氏母女也知道这件事情,她们想拿这件事情做文章,轻而易举,上回文贞柳不还特意跑到天香府找她,用这件事情刺激她,内部的人,想要打探一些内部的消息,也很容易,文贞柳或许早就知道杜厉庚昨晚要去的地方,所以安排了文楚在那里,就是为了这一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