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她能给宫远的所有真心和热情都放在了今晚的菜里。
佣嫂和宫远是不知道今晚这一顿饭的特殊含义的,这么高兴的日子,他们哪能想那么多,四个人都坐稳后,就各自举杯,高兴地碰了杯,然后开始大年三十的年夜饭。
吃完已经九点了,四个人都喝了酒,但只有谢若巧喝的最多。
好在,没喝醉。
佣嫂收拾桌面,宫栎接了个电话出去了。
宫远搂着谢若巧,把她带到了客厅的沙发,一边吩咐佣嫂煮醒酒茶,一边给谢若巧剥桂圆吃。
谢若巧不吃,说很饱了,吃不下,然后身子就软软地倚着沙发睡了。
宫远蹙眉,小心地又将她揽到怀里,低声问,“困了吗?”
谢若巧轻轻摇头,“没有,就是喝的有点晕,想躺会儿。”
宫远说,“你躺我怀里。”
谢若巧唔了一声,扔掉拖鞋,整个人躺在沙发上面,脑袋枕着宫远的大腿,胳膊搂着他的腰。
宫远伸手扯了一张薄毯过来,搭在她身上,又伸手理了理她的发丝,眼中含着笑,低头看她。
看了一会儿,佣嫂将醒酒茶煮好端过来,宫远喝了一杯,又扶起谢若巧,喂她喝了一杯,然后又让她继续躺。
宫远一手搂着她,不让她摔下沙发,一只手轻轻抚摸着她的卷发,整个人慵懒地靠在沙发里,看着电视里放的春晚节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