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天晚上在阳台看到他后,近一个月的时间,谢若巧都基本没跟他碰过面。
偶尔会在阳台上看到他倚在那里抽烟,那也是极晚极晚的时候。
她平时睡的早,偶尔玩平板玩的太晚了,这才能看到这尊大佛。
不过,向来谢若巧不理会。
她也不再跟他说一句话,直接关了阳台的门和门帘,进屋睡觉。
十一月初,宫远去上班了,谢若巧也在一个多月近两个月的等待里等来了杨关的电话。
谢若巧问,“找到人了?”
杨关疲惫地揉着眉心,“找到了,不过只是一个孩子。”
“孩子?”
“嗯。”
杨关似乎不欲多说,也觉得在电话里说不清楚,便道,“你有时间吗?如果有时间,就亲自来一趟吧。”
谢若巧说,“我有时间。”
杨关挑了挑眉,打趣的口吻,“自你被谢氏集团革职到现在,一个月已经过去了,你应该去上班了呀,怎么,谢氏集团不要你了?”
谢若巧懒洋洋地窝在沙发里,眉眼妩媚,又透着家居的懒散和随意。
她淡淡的开腔,“是呀,人家没通知我上班呢。”
杨关笑,“你自拙的。”
谢若巧也笑,“革职一个月,只是给我面子的一种说法,能不能回去上班,还得靠我自己呀,谢董事长是不可能主动通知我去上班的。”
杨关又是打趣,“我觉得你想多了,谢老头不是给你面子,而是不想让外界人把他说的太难听,他是顾着谢氏集团名声,才说革职你一个月的,其实就是把你赶出去。”
谢若巧嘟嘴,“聪明人都不会当着别人的面揭别人的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