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怀砚:“作就作呗。”
她又扭头去看柏翊,后者低笑起来:“没事,随便作。”
“……”所以说就只是想吃银耳汤而已就被打上“作”的标签了吗!
鹿茗对他俩的回答都很不满意。
许怀砚已经把保温袋里的餐盒拿出来了,有两份,都是汤汤水水的。
没有她一直说不想喝的粥,一碗是小馄饨,另一碗就是银耳汤。
许怀砚先把馄饨的盖子打开,边啧着感慨:“还得是你啊。”
他几个外卖软件翻遍了也没找着还在营业的馄饨店,因而跟柏翊说的时候也没抱太大希望,没想到他还真能搞来。
鹿茗才想起一直没问的:“学长你是从宴会上过来的?”
应该是吧,他这一身衣服都没换呢。而且凑得近了还能闻到一股淡淡的酒气,和之前啤酒的味道不一样,她猜他应该是喝了香槟之类的。
见他点头,她又蹙眉:“那你中途离场是不是不太好啊。”
“我去露过脸就已经算是给面子了,”柏翊轻笑,继而又理直气壮,“馄饨还是让宴会厅的厨师现做的。”
鹿茗:“……”
不仅提前离场,甚至走前还打包。
没想再继续这个话题,柏翊语气低柔,曲起指节轻轻蹭了蹭她的脸:“之前吐得很厉害是不是,现在还难不难受了。”
鹿茗本想习惯性地摇头说不难受,但或许是他这会儿实在太温柔,忍不住让她产生一种想要依偎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