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茗默了默:“可是是我先砸他冰淇淋的。”
“那你为什么会砸他冰淇淋。”
“因为他摸我脖子……”
“所以砸冰淇淋都是轻的,”他面色微沉,平静无澜的口吻中透着狠戾,说出来的话仿佛不带半分玩笑,“连手都管不住,不如直接砍了。”
听懵了的鹿茗:“……”
刚拉开驾驶座的门坐进来、只听到最后一句话的方骏礼:“???”
他把帮忙带回来的鹿茗的外套和包向后递过去,然后咽了咽口水,斟酌着劝道:“我肯定是不怀疑你有这个本事,但是殿下,咱就是说,那孙子是不是…罪不至此啊?”
柏翊凉凉地掀了掀眼皮。
方骏礼果断给自己的嘴自动加上拉链,开始发动车子。
柏翊把鹿茗肩上自己那件沾了雨水的大衣拿下来,又把她的外套给人披上去。
少女任他摆弄,一动不动乖得不行。
好一会儿柏翊才听她弱弱的开口。
“学长,”她看着他的眼睛,慢吞吞地说,“现在是法治社会……”
柏翊眉梢微挑:“所以?”
鹿茗吸了一小口气,义正言辞:“所以你不能做这种事。”
“哪种事?”
她眼睛瞪大,非常认真地对他强调:“就是…就是砍别人手这种事啊,你又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