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为什么讨厌我?”
“可以不用讨厌我么,我明明那么喜欢你。”
“我做了什么事让你觉得讨厌了?”
鹿茗:“……”
她吸了吸鼻子,此前积闷的情绪不知不觉就在他一句句无厘头的话里渐渐消弭,反而又因为他过于直白的表述,面庞温度开始不断升高。
直到柏翊终于消停开始安静了,她这才得了说话的机会。于是捏着耳机的收音口靠近唇边,一字一顿小心翼翼地试探着猜道。
“学长,你是不是喝醉了?”
……
头痛欲裂。
这是柏翊醒来后的第一,也是唯一感受。
室外大片大片的日光从未拉窗帘的玻璃窗透进来,他本就头昏脑胀,现在更是被光刺得几乎睁不开眼。
第二份感受就是被子上传来的一股沉重。
柏翊终于勉强半掀起眼皮,紧接着就对上了白猫那双如蓝宝石般的瞳孔。
陛下此时四肢并用、稳稳地踩在他胸前,即便隔着一层厚被子,他也仍然觉得这份沉重实在有些难以承受。
他视线又从猫身上微微侧移,在看到卧室大开的房门后这才了然。一直以来他都很少会让陛下进卧室,除非是这种忘记把门关紧的情况。
虽然说猫咪早上的踩奶行为是对人类信任的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