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明所以的司浅浅这才摸了摸自己的颈,“王爷这是怎么了?”
萧律没说话,他只是细细的摸着人儿的颈、肌肤,无法想象,这样的细皮嫩肉,被一片片割下来,是怎样的场面。
纵使他方才梦到了这一幕,仍无法想象,眼前人就是梦中人,而他,就是行刑人。
而有所猜测的司浅浅呢,她就摸了摸眼前男人棱角分明的脸,轻声问:“做噩梦了?”
“嗯。”萧律终于应了。
司浅浅见他脸色发白,显然是梦到很可怕的事,心想多半是被近来的突变刺激的,觉得怪可怜的,就凑近过去,亲了亲他,“没事了。”
萧律心弦骤悸!昳眸随之动荡,气息也有些不稳,“浅浅。”
“嗯。”司浅浅摸摸这可怜的狗子,“没事了,都只是梦而已。”
萧律一动不动的任由小王妃抚摸着,一颗心却越来越紧绷!
但这种紧绷,又与刚醒那会的窒息之紧不一样,令他沉溺其中,觉得鲜活。
也令他,下意识贴近眼前的人儿,循着那温柔的轻语,想要占有这份柔软。
司浅浅呢,她起初只是单纯的安慰人,但在这男人愈发热的呼吸下贴近下,她也、从心贴上去了。
可惜……
金德拍门了,“王爷!华御医请来了!”
萧律瞬间清晰,侧了头的应道:“进来。”
司浅浅:“?”
不等她愣神完,金德已经带着华老进了屋。
华老御医也是急急忙忙的,“这是谁出事了?快让老臣瞧瞧!”
“王妃。”萧律关心着小王妃的安康,已经将自家小王妃的手捉出去了,让华孝钦把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