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老夫人。”
“不用去了。”水溶放下茶杯慢悠悠的说道:“四王爷派他去查水利了,最近这几天都不会回来了。怎么没派人回来捎个口信儿?这真是的,这不让人担心么?据说年夫人不是他的亲生母亲,那也不应该啊!下次我说他。”
年夫人气的直暗里运气,面上也只好道:“我们年府真没有您说的这个人,王爷还是上别处寻寻吧。这府里现在都是女眷,王爷在此也不方便。”
“都说了咱们是旧交,是亲戚,在乎那些虚礼干嘛。”水溶冷哼一声道:“再说了,在不在的,您也不好说。万一是哪个大胆的奴才背着您起了歪心思,这也说不准不是?”
年夫人打在椅背上的手迅速的收紧。“我说不在您还不信,那依北静王爷的意思是?”
“好说。这有人亲眼看见我朋友在您府上,可偏偏您又说不在。要我说,为了证明您的清白,得挨个下人问问吧,这才好说嘛。”水溶笑着道。
“这是要搜府?”年夫人一拍桌子,用发尖的嗓音道;“别以为您是王爷就可以随便欺负人,我们年家也是给四王爷效力的。你们也别逼人太甚!”
“看老夫人这话说的,咱们亲戚挚友之间,互相问问,怎么还成搜府了呢?”水溶摇头,一副无赖的样子道:“这不好,多伤感情啊。”
“看来北静王爷还真是看重您这朋友啊,为了您这朋友,都要查超我们年府了?”年夫人瞪着水溶,气鼓鼓的发狠的问道:“不知您这位朋友是何来历呀?”
水溶笑了笑,死盯着年夫人道:“这丫头和我娘投缘,已经被我娘认成外甥女了。虽说没什么背景,但到底是又算是我们北静王府的人。若是年夫人执意不肯交出来,那就是和我们北静王府过不去了!倒时候伤了和气就不好了。”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