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嬷嬷道:“现在官爷已经把她带走了,您看看,咱们是救还是不救啊?走的时候哭的挺惨的。”
“救什么?她又没杀人放火,不过是为了点银钱,撒了个谎罢了,有什么大不了的?”王夫人不在意的道。
“那宝二爷那边?听说宝二爷都急坏了。”
王夫人生气的道:“没了袭人,还有东人、南人,难不成宝玉还能因为一个丫头,和我赌气不成?”
“那绝不能。”嬷嬷讨好的笑道:“宝二爷对您多孝顺啊!冬天去摘梅花,夏天来送西瓜的,我们哪有这个福气。”
王夫人点头,吩咐道:“等袭人回来也不能和宝玉住一起了,在衙门里呆过的女人,是不是清白的可难说!”
这话,基本上就把袭人以后的路,基本上是堵死了。看来马上,怡红院的大戏就要开罗了。
话说袭人在牢里,一口咬定是诬陷,官老爷看在贾府的面子上,也没用行,只是关着她。
第三天的夜里,袭人这难受的全身直痒痒的时候,牢里进来一人,正是王夫人的贴身妈妈,是从娘家陪送来的,最是心腹,人称:王守善家的。
只见袭人忙冲上前问道:“好妈妈,是不是二太太要救我出去了?”
王守善家的点点头。
袭人忙道:“那咱们快走吧,这些天要难受死我了。这里面全是虫子,还没有如厕的地方,我都要疯了。”边说边大步领先的往大牢门口走。
可那王守善家的,却跟在后面,慢慢的从袖子里拿出一条金刚绳,趁袭人不注意,直接从后面套在她脖子上,吓得袭人喊道:“妈妈,你要干什么?”
可王守善家的根本不说话,只是加大了手里面力气。
袭人忙想挣脱,可奈何王守善家的用足了力气,袭人根本挣脱不开。眼见的脸色越来越红,气越来越喘不上,直翻白眼。
就在袭人感觉自己要死了的时候,突然听见不远处有钥匙晃动的声音,还听见有个狱卒抱怨着:这好好的喝个酒都不行,大半夜的让我们审什么人呢?
要说以前袭人有多怕狱卒提审,现在就有多盼望狱卒的到来。见声音越来越近,那王守善家的没法子,只能松开了绳子,袭人就像水下憋久了的人,好不容易上岸一样,使劲的咳嗽着,并且大口大口的喘着空气。
不一会,只听那狱卒道:“多端端的咳什么?晦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