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动你那脑子吧。”店铺老板笑道:“就我刚才说的那一句话,比千军万马还好呢,咱们对面这王家杂货铺,就等着倒霉吧!以后这针头线脑的,还得来咱们这买!”
店伙计更纳闷了,挠挠头道:“您刚才说什么了?”
“小子,学着点儿吧!”店铺老板晃着头、哼着歌,慢慢的往二楼走去。“良辰美景奈何天,赏心悦事谁家院……”
只留下店小二在底下,一脸茫然的嘟囔道:“这都是哪跟哪儿啊?”
话说这边水溶刚回府,就听下人禀报,说是表小姐上吊了,不过还好,发现的早,已经被抢救回来了。
“什么?你没听错?好端端的她上什么吊啊?”水溶吃惊的问着自己随身的小厮芋头。
芋头无奈的看着自家主子一眼。“还不是为了您?”
“我?”水溶指的是自己。“这跟我有什么关系?又不是我让她上吊的!”
“这话,您还是和老夫人说吧。”芋头指了指门外道:“老夫人说了,让您回来就去见她。”
“真是岂有此理!”水溶生气的一脚踢翻了旁边的椅子。“去就去,爷我怕谁呀!”
芋头跟在后面撇撇了嘴,自家这公子就是少了一根筋,表小姐不就那么点意思么?明眼人都看出来了,偏偏自家公子和傻子似的。
这边水溶进了主院,刚进门,就看见自己那表妹正蜷缩在母亲怀里,一边抽泣着,一边委委屈屈的说着什么。
水溶心里不自主的就把她和晴雯对比了一下,没由来的使人更加厌倦了两分。
水溶没好气的道:“你又在那和我娘告我什么状呢?”
“姨母,你看看表哥他……”王晚晚大声的哭道。
“这个混蛋孩子,一进门你抽的什么风!”水溶娘拍了拍怀里的张晚晚,“你表妹都上吊了,差点死了,你就不能说句好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