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有意见？”

“。。没有，没有。。”

闻珩讪笑一声再次将目光投向一旁的小香炉，两人的互动落在曲母眼里，刺眼又心塞。不过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她也没什么插手的必要了，整理了下头发，曲母清了清嗓子开口，

“行吧，你大了，自己的事儿就自己做决定吧。”

她说着起身准备走，出门的时候听到身后曲慕白的声音，

”谢谢你，妈。”

像是被这四个字给卸掉了全身的力气，曲母没回头，只是冲背后摆了摆手，径直离开了。

还能怎么办呢？

曲慕白看着自家母亲的背影消失在门口，沉默片刻之后起身，快到门口出扭头看向依旧呆愣地盯着香炉的闻珩，

“还看？给你买回去？！”

“来了来了。”

闻珩连忙起身跟上，不敢多说一句。

外面的天已经擦黑了，华灯初上，夜幕降临，大冷的天气，街上并没有多少人，两个人沉默着走了一会儿，闻珩僵着身子跟在曲慕白旁边，大气不敢出，正当不知道该怎么开口的时候，旁边传来曲慕白冷冷的一句，

“腻了？踹了你？我在你心里就是这种人？”

“不是，肯定不是！”闻珩连忙表忠心。

“那你什么意思？”曲慕白瞥了他一眼，“你想踹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