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喆羲不会去冒这个险，而赫连熠也不会相信她。我们还是按计划行事。”

“如果她说的是真的，那她就太无辜了，你们不会杀了她吧？”

风歌吟望着她，像是要看进她的灵魂里，淡淡地道：“凝凝，这个世上能保守秘密的只有死人，她不死，就会有其他人死。”

第59章 能保守秘密的只有死人

风歌吟望着她，像是要看进她的灵魂里，淡淡地道：“凝凝，这个世上能保守秘密的只有死人，她不死，就会有别的人死。”

沈忆凝没有说话，想起曾宛儿那张国色天香的脸和远远望着家乡的惆怅，心中有些难过。

她明白风歌吟说的都是对的，自己在执行任务的时候也杀过人。

可是，那些人都是局内人。

没有一个是像曾宛儿这样的无辜，她不能接受这样的残忍。

像是看透她的心思，风歌吟缓缓开口。

说道：“凝凝，你不想王爷平安无事吗？不要想那么多了，这个世道就是这么残忍。别想了，当做没见过她吧。你好好休息下，明早就要启程了。”

说完起身离去。

沈忆凝一个人坐在桌前，久久不能平静。

为了救赫连熠，其他人都必须牺牲吗？

难道那些就不是生命？

不知道为什么，她相信曾宛儿，莫名的一种直觉，她没有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