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在催促着他去赶回去的飞机了,他抿着唇,再贪婪地看了好久。
转身走的时候,突然被叫住。
“时烊。”
背后响起温柔的男声。
风把短发吹动,挠脸上的痒,一阵酥麻。
“走了时烊!!”车子里的同学在催促。
时烊安静了好久,抬起脸来:“…你们先走吧,我赶下一趟……”
等车开远,时烊才回头,背后那张漂亮的脸淡和记忆里的脸重合在一块。
愈发熟悉。
“进来坐坐嘛?”男人问。
时烊盯着大门看到许久,抿着唇,铁门上面的铁皮都掉了一些,露出里面微微生锈的铁杆。
四处都透着萧条的感觉。
安静了片刻,点点头:“好。”
屋子里很安静,窗帘被窗外的风吹着,卷起来飘散在空气里,丁达尔效应直射下来的光线投进屋内,落下一道又一道的光斑。
看自己身前的桌面上放着一杯浓茶,热腾腾的往上滚着青烟。
“你叫时烊?”男人往他杯里再次续满了茶水,嘴角弯着完美的弧度,往上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