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浓郁到刺鼻的血腥气,时烊捏一下付坤的手指头。
“怎么了?”付坤扭头去看。
“好热…”时烊眼睛湿漉漉的。
“…不舒服?”付坤皱下眉,似乎忽略了来到这里,浓郁的信息素气味对于敏感的oga的影响。
“秦北就是被你们生生扣下来腺体的那个oga…”少年突然就颤抖着嗓音开口,他瞪着几个人,“你们会遭报应的!!”
男人们安静了几秒,突然就大笑起来,哈哈哈地丝毫不在意几个人是怎么进来的,低垂着脑袋,灯光在脖颈处印处流光。
“来…碰一个……”
“喝就留下…不喝就滚……”
酒杯碰上,“嘭”的一声,碰撞在一起。
“你们良心不会疼的吗??”少年歇斯底里的吼着,声音飘在这灯光憧憧的屋子里,被一声接着一声盖过去。
格外悲凉…
来回地传着……
压根没有人理会,时烊轻轻叹一口气。
“我就知道会这样…无用功的。”
“要不是他自己亲自尝试,他不会知道现状是这样的…无非全扣你脑袋上。”付坤抱臂站在一边。
“扣什么?”时烊故意扬着小脸。
“扣你屎盆子。”付坤并着两根手指,轻轻弹一下时烊的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