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什么感受。”付坤盯着自己的手指尖发呆, 其实也说不上来是没有感觉的, 心脏一挤一挤的疼，说不出那种酸涩感。

门被一把踹开, 屋外的人蜂拥而至, 然后最后的主角登场, 踩着皮鞋, 穿着黑西装, 最中间的男人看一眼付坤。

“去看看…”冲旁边的一个黑衣人说，对方飞快跑到窗边往下张望。

然后格外云淡风轻地冲男人点点头，对方冷哼一声。

“就这样死了？”

“你不难过嘛？”起先那个阴阳怪气的少年一步一步走到付坤面前, 缓缓蹲下来, 盯着他的眼睛。

“那可是你的母亲？小beta？”

冷冷笑起来:“我似乎也没想到学校里的臭名远扬的付坤竟然是我的弟弟？多可笑……”

少年故作沉稳外加漫不经心的表情被付坤抬手一拳头直接砸在对方下巴上。

“唔……”猝不及防挨一下, 少年差点没栽地上。

“少在这里指手画脚。”付坤起身，拍拍自己身上不存在的灰，眼睛往下扫着那人，用鞋尖怼几下对方的腿，“还轮不上你——私。生。子。”

他转身，自始至终都没看那个所谓的“父亲”一眼，把书包搭在肩膀上，眼睛周围似乎红了些，不是他的情绪，他抬手。

“全部滚出去吧。”

下楼去跟着警车离开，难闻的血腥味飘在空气里……

时烊走出校门的时候司机师傅已经等在楼下了，看见平时乖乖巧巧的小孩走出来，笑眯眯地冲他招手:“来！小时！”

“陈叔！”喊的格外清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