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红身上喷的还是那个独特的香水味,红果微微屏了屏呼吸, 别人是爱屋及乌, 她是恨屋及乌, 现在这个香味在她这儿闻着就不痛快,她道:“找你要人!”
“要谁?你爷爷?骨灰你要吗?要你拿回去!”
“你把吴律师绑哪里去了?”
“我什么时候绑架吴律师了!吴律师不见了?”安红神情诧异,她指了指明炮又道:“你问问明炮,我找他绑吴律师了吗?”
明炮连连摇头解释:“真没有, 我就帮红姐绑了你们两个, 还被你们跑了!”
如果不是安红绑走了吴律师,那还能是谁?红果将信将疑地看着他们。
安红盯着红果, 心里盘算着什么, 她叹了口气道:“进来说吧。”说完她先进去了。
红果回头看了看宗炎,到了这一步, 不可能往后退, 必须得进去, 宗炎□□顶着明炮走在前面,既然保镖是明炮的, 那拿他当人质当肉垫总没错。
屋里除了安红和刚才那个保镖, 没有其他人在, 客厅悬挂着水晶大吊灯,这在国内也只有大城市的大酒店里才有。
安红坐在沙发上,抽着女士香烟,她招呼红果坐下:“随便坐。”
“这就是你爷爷唯一留给我的房子,我把所有给了他,他就是这么对我的……你爷爷这个人,浑身上下都是秘密,冷血又无情,他把我这辈子都毁了。”
安红此刻就像一个怨妇,嘟嘟囔囔满满都是对心爱男人的抱怨。
红果没办法跟她共情,因为这是安红自己的选择,“我爷爷又没有把你绑在这里,你可以走的!别把自己装成可怜人。”
“谁让我犯贱,离不开他呢。”安红见红果不坐,又指了指沙发:“坐吧,既然你都知道真相了,今天我们就把事情摊开来,讲清楚,谁也别吃亏。”
这个人很可笑,做着最恶心的事,前期不惜私奔出国做小三,后期为了抢夺遗产可谓不择手段,诈骗、绑架这些犯罪手段都用了,却还把自己想成了一朵无辜的白莲花。
红果问她:“你想怎么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