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富平沉着个脸快步走前来,他把手上的烟往地上一扔, 脚上一踩, 无声点了点头似乎在问怎么样了?
老吉摆摆手, 解释:“没事。小伤。”
虽然刚才气急了,但红果还是个理智的人,她算是手下留情了。
李正路抹了抹脸上的血,嘴角往上一扯, 内心似乎也为自己刚才的冲动行事感到不屑。
他眼神复杂地看了红果一眼, 不知是愧疚还是不甘,他只“哼”了一声, 往前一个踉跄, 把曾家婆媳两个吓得往后退了一步,只见他把手上的血擦在曾家外墙上, 随后步履歪歪斜斜地往外走, 直到消失在封家大院, 曾老太才又松了口气似的呸了一声。
黄凤莲听见声响也跑来围观,问是怎么回事?
院子里的人互相你看看我, 我看看你, 没人回答她。
大家都以为红果这通怒火, 都是因为被李正路始乱终弃憋了一肚子气所致,当着人家的面也不好多说什么。
曾富平指着墙上的血迹跟他老婆说:“赶紧擦了。”
人群散去,红果偷偷观察着宗炎脸上渐渐消散的印子,很是内疚,她伸了伸手又放下了,她也不好动手替他揉揉,怕他不领情。
宗炎深深舒了口气,然后捏了捏鼻梁,似乎在懊恼为什么自己要多管闲事,他也不好生人家女孩子的气,最后不得不云淡风轻地说:“我也没事。”
说完他也走了。
老吉盯着宗炎离开的背影,不由哼了一声小曲儿,他好奇问红果:“你俩究竟什么关系?”
关你屁事。
红果没理他,径自回家。
回到家,霞姑已经做好菜饭,她正在解围裙,“刚想去叫你们吃饭。宗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