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嘉絮听着这话,心里却忍不住一阵冷嘲,方才聂锦容的表现,已经说明了一切,不过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罢了。
现在的聂锦容还在死鸭子嘴硬,还没有意识到自己对谢明娇有了不一样的感觉。
“如此甚好,若是侯爷心里没有郡主,那我也就不担心侯爷了!”杜嘉絮点了点头,擦去眼角的泪珠,又抬头露出一抹苦涩的微笑。
杜嘉絮本就惯会白莲花的手段,所以此时又说的情真意切,一瞬间就勾起了聂锦容的疑惑。
“絮儿,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侯爷,别说了,咱们还是先回都城吧,这几天你都没有回府,夫人肯定担心你!”杜嘉絮猛地起身,说着就要去扶聂锦容。
聂锦容心里的好奇已经被杜嘉絮吊了起来,可是杜嘉絮现在又不愿意继续说下去,让聂锦容心里很不是滋味,一把拉住杜嘉絮道:“絮儿,你把话说完,我现在已经云里雾里了,本来我是和疯丫头在一起的,现在她不在这,反而是你在这照顾我,又说对她没有感情更好?你把话说清楚。”
“我……你和她在一起……难怪了……”
“你在犹豫什么?还是说有什么说不出口的?”聂锦容眉宇之中写着烦躁。
被人吊胃口,是他最讨厌的事情。
终于,杜嘉絮“好像”是经过了一番思想争斗过后才开口:“前两天我本想着去寻侯爷,因为我新得了一副字画,想着咱们二人一同欣赏,但是突然想着以前同郡主有些不愉快,便想着去挑件首饰当做赔礼,毕竟咱们一起长大,也有着这么多年的情分,自然是想珍惜的……”
“这之间有什么关系?”
不等杜嘉絮把话说完,就被聂锦容干脆利落的打断。
面对聂锦容发出的质疑,杜嘉絮轻叹一声,又带着一丝忧伤的声音道:“自然是有的,兴许是老天爷的安排,好巧不巧就见你上了马车,可当时天还飘着雨,我就想着那让蓝玉买一把伞,给你送过去,再到后来,就摸索到了普渡寺。”
“是车夫给你说的?”聂锦容没有半点怀疑的看向谢明娇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