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家河看着自己的爱妾受欺负,心里那叫一个不舒服,完全没有注意到门外多了几个人。
谢明娇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苍兰不禁心中疑惑,不明白谢明娇的亲生父亲,为了一个小妾,能说出来如此遭天谴的话来。
可是谢明娇的表情,更让苍兰不解。
或愤怒,或哀伤,谢明娇都没有。
眼神中平淡的没有一丝波澜。
苍兰不理解,却也看明白了,这个人前显贵的郡主,并没有表面上看起来那么快乐与风光。
“是吗?本郡主是杂种?父亲说话可是要三思啊!”
谢明娇抬脚朝着门内走去,没有半分哀伤,脸上挂着张扬笑容,带着一丝狠厉。
陈家河完全没有想到谢明娇会突然的出现,把怀中的芸姨娘搂的更紧了几分,完全不顾及还有下人在场。
芸姨娘脸上的笑,似乎在对着谢明娇耀武扬威。
“我陈家河生不出你这么不懂规矩的人来。”陈家河硬着胆子开口反驳。
声音大是不假,可是听在谢明娇耳朵里,好像是在开玩笑一样。
谢明娇轻声一笑,找了个椅子就坐了下来,“你是觉得我娘生了个杂种?你确定?”
陈家河虽然恼怒,这会也慢慢的回过神来。
自己的爱妾受了委屈,可以日后慢慢的讨要回来,可自己若是破口而出骂面前的人,恐怕明天自己这驸马爷的位子就要让出去。
“哼,你这下人和你一样的没规矩,看见老夫也不知道打招呼。”陈家河转移话题。
给了苍姓兄妹俩一个极其不和善的眼神,人家俩人完全不在意,眼神都懒得给他一个。
谢明娇把玩着腰间的玉佩,完全没有半分女子的模样,“噗呲”一笑道:“父亲,你可真是好大的胆子,说公主生的孩子是杂种也就算了,还想让皇上的侍卫给你行礼?你是把自己当皇上了吗?”
话音落下,苍兰的眼神就像一把刀一样,直直的插在了陈家河的心上。
陈家河经历了上次在太后面前吃瘪的事情,他依旧觉得谢明娇还是以前的小蚂蚁,逆来顺受,无脑极了。
可这会谢明娇身边的人让陈家河有些害怕了,赶紧朝着兄妹二人解释,自己不知道才会如此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