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态朝着奇怪的方向越走越远,不管贺叙怎么拒绝文甜,他桌洞里的礼物始终有增无减。
据说往他这里送东西的不止文甜一个人。
王诚一直有所耳闻,忍不住某天早上跟着两个人来四班一睹奇景,看着满满当当一桌洞的礼物眼红极了。
“同样是人,怎么人和人的差别比人和狗都大呢?”
贺叙拎着垃圾箱走到桌边,把桌洞里的东西全都掏出来倒进了垃圾箱。
王诚,“你不要不如给我吧。”
贺叙,“滚。”
许醉咬着一袋奶,在旁边啧啧称奇,“这巧克力挺贵的,这个季节红玫瑰可不便宜。”
红玫瑰上还湿淋淋的沾着水珠。
贺叙拿出一本书,皱着眉抖了抖封面上的水迹,将玫瑰扔进了垃圾箱。
坐在窗边的严嫣眼睛慢慢红了。
王诚幸灾乐祸的笑了起来,没笑两声就挨了贺叙一脚。
“不公平,”他疼的龇牙咧嘴,委屈极了,“许醉也笑,哥你为什么只踢我?偏心偏到姥姥家了吧。”
这会儿校门刚开没几分钟,班里的人少,但也不是没有人。
没到交作业的时间,也没到上课时间,基本上同学都在无所事事的吃早饭。
这番动静引来不少人好奇的视线。
严嫣收回目光,慢慢的趴在桌子上。
文甜则脸红的要滴血,一半是羞的,一半是气的。
她盯着许醉的侧影,死死攥住手里的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