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脸红红地嘟哝几句,“我也可以保护辞辞。”

又着急起来,“如果有人想伤害辞辞,我一定会杀了他。”

“谁都不可以抢走辞辞,辞辞和我要一直在一起。”

花辞揽着他轻拍,“好……”

两人相拥而眠,月光静静地从窗户露进来,照着缓缓睁开眼的男人。

他又感觉到了那种难言的渴望和冲动,不得不又在被窝中含吻住女孩的手指来解解渴。

可指尖逐渐不能够让他满足,男人急切地探索着雌虫身上的其他位置。

他忍不住开始回想今天,或许他应该跟辞辞一起洗澡的。

苍咽下口水,喉结滚动,像是没断奶的孩子一样。

他越来越难以压制住这种奇怪的心情。

夜晚也变得难熬起来。

只能可怜地一边呜咽一边靠在花辞怀里忍耐。

第二天早,花辞半梦半醒间觉得有人在拱她。

她还未清醒,但知道肯定是苍在亲昵,所以并未在意,察觉到手指上有濡湿的触感,有些无奈地哼了一声。

别总是含她的手指啊……

说起来,雌虫的唾液才是有治疗效果的,雌虫身体坚韧具有很强的自愈能力,所以雄虫会更肆无忌惮地玩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