晟箫世子来到行宫,见到神情颓废的晟云,啪!晟箫狠狠的抽了晟云一巴掌,大声吼道
“晟云!你这个混蛋,为什么?为什么会是你?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你以为我真的不忍杀了你吗?”晟箫说着拔出佩剑指着晟云,晟云擦擦嘴角的鲜血,跪在晟箫面前说
“王兄,你要我的命,我随时都会给你,父王可以杀了我,皇后娘娘可以杀了我,谁都可以杀了我!可是可是王兄你不行,我不要死在我最敬重的人手里。”晟云一边喊着,一边掉下了眼泪,晟箫愣在那里,颤抖着手放下剑,都说长兄如父,这些年与其说晟云是弟弟,倒不如说是比他小几岁的孩子,多年的兄弟亲情,出生入死的袍泽之义,晟箫转身背对着晟云说
“云弟,从今以后,不要让我再见到你!”说完晟箫大步离开,晟云王子腿一软坐在了地上,今夜的风如此萧瑟凄凉,吹散英雄泪。
晟云王子到达行宫半个月后,突然有一个人暗中到访,晟云奇怪的说
“你是何人?好大的胆子,竟然敢闯入行宫!”来人神秘说
“王子,我是陈将军的副将,将军得知王子被禁足,很是忧心,所以派臣来探望王子。”晟云奇怪的说
“陈将军?是镇南将军陈剑飞吗?”来人点点头所
“正是我家将军。”晟云奇怪的说
“陈将军为何要找我?我怎么不记得我和他有何往来呢。”来人上前一步道
“王子,这些年您南征北战,打退东瀛海军,您的文韬武略想必比世子更胜一筹,世子殿下提倡善待战俘,效仿大元仁宗皇帝推行什么新政,殿下,我们将士浴血沙场,竟然换来和战俘平起平坐,殿下”晟云打断他的话说
“哦,那你们的意思呢?”来人握着拳头说
“殿下,如今世子嫔怀有您的孩子,将士们都说,世子嫔自小与您两情相悦,本就应该是您的妻子,世子他横刀夺爱,殿下,只要您一声令下,臣敢保证,朝中定有人揭竿而起追随殿下。”晟云拔出佩剑,拿起手绢一边擦一边说
“呵呵,众所周知,我自小是由世子带大,你就那么肯定我会背叛他?”来人坚定地说
“王子,自古成王败寇,您德才兼备,众望所归,现在殿下您被禁足行宫,陛下丝毫不念父子之情,怕是现在已经拟旨将您赐死行宫,殿下,事不宜迟啊,您只要一声令下,臣定当誓死追随,冲进王宫,杀了世子,为您夺回啊!王子王”晟云转过身一剑割破来人的咽喉,晟云王子单膝跪地把剑上的血在那人身上蹭了蹭,看着那个已然断气的人道
“呵呵,誓死追随,你们只是想找一个没有任何背景的傀儡罢了!内乱纷争,到头来皆是你们这些小人得势罢了。”说着扯下他身上的令牌,揣入怀中。
晟云走到窗前,望着天上的阴月,儿时往事历历在目,王兄如何握着他的手教他刺出第一剑,如何教他写会第一个字,如何与月恩姐姐保护他,如果时间能停留在那个时候该多好,好想再看那看月恩姐姐跳舞,再听到王兄的箫声啊,晟云王子苦笑一下,默默来到桌案前,提笔写下罪己诏
“父王,不肖子晟云仰仗军功,酒后无德,有损王室颜面,无颜面对王室宗亲,儿臣死不足惜,望父王不要牵连他人。”之后,晟云王子满眼含泪写下一封给世子晟箫的信
“王兄,弟自小受兄长大恩抚养长大,王兄如父如兄,助我建功立业,弟乃罪人之子,本不应存活于世,能得王兄庇护平安成长,已经是上天眷顾,弟辜负兄长多年栽培,本想帮助王兄守卫江山,没想到竟然无端为兄长引来祸端,朝中局势不稳,奸佞小人各怀鬼胎,他们想挑起王室内斗,坐收渔翁之利,待王兄重创,扶持我这个毫无权势的王子登基,既能更好的控制高丽,又能满足自身贪婪需求,父王年老体衰,王兄一定要稳住大局,东瀛屡屡进犯,各邻国君主冷眼旁观,就等着看高丽笑话,现在高丽正值用人之际,不管他们想什么,王兄一定要掌握好力度,切不可赶尽杀绝,院中之人是镇南将军的副将,他的令牌在我怀中,边关路途遥远现在他应该还没得到消息,王兄速速收缴其兵权,震慑反叛之人,朝堂险恶,不讲人情,日后兄长万事多加小心,月恩姐姐善良美丽,弟承认心中的确爱慕,但是弟自知月恩姐姐爱慕兄长,此念头深藏心底,不料酒后无德竟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东窗事发,王兄竟拼命相救,弟无颜面对兄长,所犯之罪千刀万剐难以相抵,父王子嗣只有你我兄弟二人,今弟自杀谢罪,断了奸佞之人反叛之心,望王兄不要怪罪月恩姐姐。弟晟云绝笔。”晟云王子闭上眼睛,一滴泪掉在信封上,之后晟云王子横剑自尽。
晟云王子自尽的消息很快传入宫中,世子晟箫马不停蹄的匆匆赶来,惊慌失措的大喊着
“云弟!”世子冲进殿内,晟云王子躺在床上,世子晟箫大脑一片空白,跌跌撞撞来到晟云面前,用手颤抖着晃着晟云王子的身体说
“云云弟,云弟你不要和王兄开玩笑,你给我睁开眼睛,不是告诉过你,犯了错就要承担,你这是干什么,你给我起来!起来”侍卫们赶紧拉着世子说
“殿下!殿下,您别这样!殿下!”侍卫赶紧制止住世子,这时晟云的贴身侍卫将晟云王子留下的信拿给世子,晟箫看过信,心中百感交集,这是有人来报
“殿下,院子中停放着一具尸首,殿下您看是不是和云殿下有关!”晟箫颤抖着手看完晟云的信,心中暗恨
“镇南将军!好啊,好好好,我倒要问问这个镇南将军,你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