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可能知道?”魇如无奈。
“无妨,我有的是法子让你‘知道’的。”御戎狩道。
“那倒不必了,我虽是远客但主人盛情我实在是无福消受。”魇如似笑非笑的转着手中的蛊笛,“但你们真要找他的话,不若问问曦澜会比我要更清晰些。”
“既然如此,那还得有请贵宾与我移驾鉴刑司了。”御戎狩道。
“我不是说过了吗?”
魇如似笑非笑的说,“大人盛请,我无福消受。”
正说着,手中的蛊笛轻巧的绕指,随即横笛而奏,发音之间却被自远方高地中破空飞来的一矢给瞬间打断。那白矢飞落下,只见着尾羽洁白如雪,在钉入地面的同时,赤红的剑影出鞘而压,光芒乍现逼目。
魇如非常的清楚若论剑术近战鲜少有人能从她手中讨得便宜,再□□步之间转身避开了她的招招杀式。
确实退无可退了。
魇如踉跄了几步,最后像是下定决心一般的横笛一手震碎了手中的蛊笛,三尺乌木炸裂之后隐见着有一线乌血没入了地面消化而开,一时间,整个西林异动大作。
“嘎!——”有黑鸦嘶哑呕砸的啼叫声突然响起,见无数的黑羽飘然落下。
落下的黑羽似是黑色的雪,一点一的沁入了西林的土地之中。
地面一时间犹见异动。
似有什么东西在破土而出,更见着一列列毒蛇与蝎蚁正蜿蜒游走,仅仅只是望着便让人觉得毛骨悚然。破土而出的原是曾经备受水祸无人认命而合埋在乱葬岗的死尸。
长夜之下,那月亮已经彻底被乌云掩埋住了,整个西林晦暗的透不见一丝的光芒。
“这?!”看到这一幕的曦澜也大为惊骇。
敲骨吸髓。
有那么一瞬间,这四个字突然出现在了姜嫱的脑海里。
为这样丧尽天良全然泯灭良知的人,或者早已不能称得上是人的害兽,恶毒至极,狠毒至极,如此的将人命视为玩物般肆意践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