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三日从白天到晚上,输的已经不是一个惨烈能够形容的了,甚至可堪的作为连起童年最大的阴影了。
“噗。”姜嫱听到这里忍不住闷声笑了起来。
素长清正折着柴木,见她笑了起来便微微侧头打量了她一会儿,忽有问道,“姜姑娘为何一时戴着面具?”
姜嫱一怔,随即不自觉的伸手摸向了面上的面具,一时缄言。
“是我唐突了。”见她不愿意答,素长清有些歉意。
姜嫱摇了摇头,神色有些沉默的低下了头轻声说道,“我长的不好看,心里有些遑然,有些怕吓着你们……”
素长清折着柴木望着她许一会儿,不觉有些失笑,“……姑娘如此想,可实在是让我们无地自容了。”
“我……”姜嫱有些茫然。
药熬的差不多了,素长清封了火门将手中的柴木放回了原处,“我并不知姑娘历经何事,但就朋友之谊便断无有以样貌生间嫌,又遑论你认了连弟做兄长,既然是兄长又怎么弃嫌妹妹长相如何呢?”
姜嫱伸手抚向了自己面上的面具,想着那日从生死之门回来后的第一天,在镜子里照到的那张连自己看了都会觉得害怕的脸。
那张脸让她悚然,也让她卑切。
姜嫱本便是自小生活在旁人“无盐女”的嬉笑讥讽之中,她实在是怕极了有朝一天连起也用那样的态度待她。
“我不想见到大哥害怕我弃嫌我的样子……”姜嫱小声的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