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药,解药……”一旁的白芨小丫头被眼前的这一幕给惊得手足无措,脸上煞白的没有一丝血色,得连起这一阵喝才陡然回过神来拿开了腰间的针匣想要下针。
拿针的手尚且颤颤巍巍,那针甚至险些的没有拿稳掉落在了地上。
“我来!你去端盆水来!”相蒙额上的青筋暴起。
“我……我……”
水打来了,是姜嫱吩咐一旁的狱卒提过来的。
相蒙一边下针一边放血,末了,以内功想将她体内的毒逼出来,只是试了几轮之后都不见有任何的起色,便又起身施了几针于顶门穴上,再走了几针往心脉封去,随后又催力逼毒。
“白芨,你冷静下来!”姜嫱抓住了六神无主的小丫头,“你一直跟着婆婆,可知道这个药的解药在哪里?”
“我……”
白芨被眼前的场景逼出了眼泪,她连连摇头,语中带有哭腔,“我不知道,婆婆她……婆婆她从来就没有做过毒药。”
“那有什么可以解毒的药丸?什么都好!”连起喝道。
“我即刻去拿过来!”
白芨说着往外边跑了出去。
姜嫱见这小丫头又慌又急,唯恐她有出错,便差了两个狱卒跟了过去,又派了几人去请族中擅长医药之理的长老过来,末了,又让人去将哀鱼也叫过来。
哀鱼原先是想过来一趟的,但是到底有过半师之谊,难以眼睁睁看着药翁身死,便特地避而不见。
“药婆?”
“婆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