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鱼挽着伤臂走在最近的那一方堆彻着书册的地方,目光一边搜寻着一边说道,“在娑沙已经没有任何人能读出上面的文字了,便是我,穷尽了这半生的心血,也不过只能晦涩的读出这一卷里面的内容。”
正说着,他抽出了当中一本一看上去都被翻过千百万次的书册。
鹕实看不懂。
连起顺着他翻开的书页望去,那文字于他而言可谓是闻所未闻,更别说这还是成书之后的记载,再往之前的那些刻记在竹简与羊皮纸卷上的内容,对于他来说甚至只能称之为符号。
哀鱼一手小心翼翼的掌着灯,道,“我便是在这一卷中看到的,一个有关长老之说的记载,还有人曾用活祭与血婴所进行的一个实验,但这实验却是与长生之说相悖,只是我也不过仅能读出些囫囵,这里面再深一些的内容也是看不懂了。”
一边说着,一边给他们二人翻译着上面的文字,很是断断续续的讲述着几百年前的那一场实验。
连起久久的看着这些复杂的甚至能称之为图腾的文字,突然冷不丁的说道,“……我认识一个博学多智之人,是与我同行的一位兄长,他或许能解读出来这些文字。”
“他叫素长清。”连起道,“不若我修书一封,请他过来帮忙如何?”
作者有话要说:
相蒙 传记二
那是相蒙第一次见谷中兰。
“谢谢大夫。”
“无妨,只是举手之劳。”
相蒙出神的望着这个女子搭手诊脉,看着她坐案写医方,看着她起身调药配药,接过对方包好的药时,神使鬼差的,相蒙抬头说道,“大夫,我没有钱,我能将自己抵在这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