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公子以为什么是血罪?”
药翁冷笑了一声,“山月部前族长寿尤为了长生之愿,每年将自己的族人以活祭体的身份做为血祭献了上来,同族而出的娑沙,连公子不若猜上一猜,娑沙对此做为交易而付之的血罪又是什么呢?”
这话一落,连起与姜嫱不约而同的往哀鱼望了过去。
起风了。
那风格外的砭骨。
……
“混帐!”一纸奏章被狠狠的摔向了殿中的兽鼎上,登时摊散成了一张长纸般的横卧在了大殿上。
凰宫之中。
列席下的群臣跪坐一地,战战兢兢的感受着女皇鲜有的勃然大怒。
为首的右相蒋桢心有犹疑的一顿,虽然她接受了同僚的寄托瞩目,但眼下她也不知到底是发生了何事惹得女皇如此震怒,更不知这临晚时分的出朝又是为何故。迟疑间,蒋桢走过去躬身捡起了地上的那一纸文书,翻阅之下,瞳色登时大惊震然。
“这——”
“为逆我女国,绀牧这群贼子当真是百年贼心不死!竟以历年百数血婴为契与奸人勾结伺机乱我朝纲!其心发指!其为发毒!这就是当年神羽将军白山月不惜忤逆先皇也要执意留下来的余孽!可笑!当真可笑至极!”
案桌上的章篇被砸落了一地,这下连右相蒋桢也不敢规劝的跪落了下去。
曦铭掌纸一收,倏地起身怒道,“传御戎狩上殿,孤要她即刻领兵荡平逐月峰,彻底扫绝所有遗留下来的绀牧孽种!”
作者有话要说:
【相蒙】传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