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当首的那一个女子闻言怔愣了一下,随即托手行了一个敬山礼,连起见状拱手一揖向他们还了一礼。
“……”
哀鱼挂着伤臂立在一旁望着,目光渐深。
“药翁情况如何?”姜嫱问。
“已按族长的吩咐为他上了药了。”当首的那个女子一边说着一边挽好了鞭子领着他们往地牢中走了过去,“鹤淮长老说即日审他,我们便暂且的将他安置在了这里。”
拐弯沿着地牢的地道走进了一处斗大的石屋。
举目时尽见着当中正烧着一盅火柱,那火光过目光,只见四壁环设着零零散散的刑具,或是铡刀钩鞭、或是铁夹杖板、或是绞绳铁链,看着好似无异来到了阿鼻地狱,望着森冷非常。
连起是第一次见到这等的架势,一时间竟有些目瞪口呆了起来,“这……”
也是明白了哀鱼为何要赶在审讯前求情,不然照着这样的刑操下来,任谁人有九条命都不够用。
“我没有什么可以说的,你们不必再费工夫了。”听到了声响,药翁转过了身神色平静的说道。
“你知道我们想问什么?”姜嫱反问。
“这很难猜吗?”药翁微眯起了眸子。
“那你知道拒而不答的结果?”姜嫱再问。
药翁望着栏栅外四壁分设的刑具,笑了,“这又有什么不知道的呢?”
姜嫱望着眼前鹤发桀骜的老翁,岁月在他的脸上留下了不少的痕迹,但是唯独那一双眼睛里的戾气与桀骜却是未见有任何的消磨,只一眼便知是个性情怪癖不好惹的老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