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成景笑了笑,也没有否定。
只是闭目枕在了她的肩上,似是想寻个舒服的姿势,轻道,“问与不问,其实也并没有什么,知道与不知道其实也并不重要了。”
他闭着目似眠似寐的轻道,“我只是相信你,夫人。”
白山月拥着他缓缓地闭上了目,只是无声的笑了,低道,“果然是一个大傻子啊……”
“你若愿意做傻子的夫人就当我是也无妨啦。”连成景闭目低笑。
“我从无有心瞒你任何的事,阿景。”白山月低吻上他的发,伸手拥着他轻喃着,“你一向过的简单而随安,我愿你能快活些自在些,无忧无虑的。那些个凡事俗尘的杂扰与纠纷扰人乱心,太过于肮脏也太过于恶心,那不是你应该去费心费神的。”
连成景睁开了眼睛望向了她。
白山月伸手抚上了他的脸,见着那深凹下去的一双黑眼圈,无声的笑了,“在我眼里,你就像花中的仙人一般,凡世中的万千花卉都不及你眼中的光彩。”
那眼里有至诚,有热忱,有万千关于这个世界一切美与善的光芒。
连成景握住了她的手缓缓地摇头,低头望向她的时候似有无声的叹了一口气,只失笑道,“我可从来……不曾想当什么不沾人间烟火的谪仙人。”
这夜里有些凉,握拢于掌中的手生着厚厚的茧,却是带着一层霜气的寒。
连成景轻呵着她的双手为她取暖,神色颇为无奈的叹道,“你呀……”
“我只是想你能继续过上自己想过喜欢过的日子。”白山月低道。
“那你怎么不问,我想过什么样的日子,又喜欢过什么样的日子?”连成景无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