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真狐疑道:“我刚刚去厨房没看见你啊!”
程禾进了电梯,丢下一句:“你眼神有问题。”
徐真:“……”
药浴加水添药的功夫,程禾问徐真:“她醒了吗?”
徐真愣了两秒,反应过来,“我不知道啊,我一直在门口坐着。”每次药浴一个小时,徐真从没离开过三楼。
程禾冷着张脸,语气里却又有几分担忧,“等下你进去看看。”
徐真“哦”了一声,走到门口,又回头,“人家姑娘家家的,睡觉的时候,我进去不好吧。”
程禾掀了眼皮,“没让你进去,从门缝里看!”辛亏他这个保镖不知道他刚刚在禾穗的房里,若是知道,不知道要怎么想他。
徐真又“哦”了一声,推门出去了。
耳廓里传来下楼又上楼的脚步声,程禾想开口问门口的徐真,又觉得把关心显露得太明显,他深吸一口气,也没心思继续泡了,起身出了木桶,简单冲了下清水,便套上浴袍推开了门。
徐真正坐在门口的地板上,一个激灵站了起来。
“少爷,你怎么出来了,还早呢!”这才泡了二十分钟呀!
“闷得慌!”说完,程禾就下楼进了卧室,吹干头发,程禾是真觉得心口闷得慌了,想去看看那丫头怎么还没醒,又碍于他那个保镖在。
他在房里转悠两圈,然后又上了三楼,徐真正在清洗木桶。
“去买个吹风机。”
徐真“啊?”了一声,说:“好,我,我把这…”
“现在就去。”
徐真觉得自己好悲催,就想问问别人家的保镖是不是也跟他一样,天天净干保姆的活了。
徐真前脚出了别墅,程禾后脚就进了禾穗的房间。
看着床上的人还保持着三个小时前的睡姿,程禾又走过去,听了会她的脉。
脉象稳得一塌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