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真迎了出来,喊:“禾穗,你回来啦!”
禾穗笑眯眯踩上台阶,扬起手里的塑料袋。
徐真接到手里:“哇,这梨真大个!”
没等禾穗开口问程禾的病,徐真就恹着张脸跟她诉:“少爷这两天老毛病犯了,从早咳到晚,医生刚走。”
禾穗换了鞋,立马就往楼上跑,跑到楼梯拐角,禾穗对站在楼下的徐真说:“你去把川贝压碎。”
徐真立马应了声好,走到厨房,舒了口气:“家里有个女的,都有烟火气了!”
二楼,程禾房门半掩着,禾穗敲了下门,脑袋探进去。
床上的人病恹恹地平躺着,头上还敷着条毛巾。禾穗不由得想起那双42码的脚印,他这个身体,怎么看都不像是能上蹿下跳的…
禾穗看着床上的程禾,犹豫了一会还是推开门走了进去。
走到床边,禾穗见他缓缓挣开水汽朦胧的双眼。
“你发烧了吗?”禾穗小心翼翼地问。
程禾挣扎着就要坐起来,手撑不上劲,腰还没立到一般就倒了下去。
禾穗立马弯下腰,半跪着,“你别起来呀,”她伸手将他额上的毛巾拿下来,毛巾一面是凉的,一面温热。她伸出手,掌心覆在他的额头,滚烫的温度传进她的掌心。
“这么烫!”她眉头蹙了。
似乎因为高烧,他嗓子很哑:“什么时候回来的?”话落,又是连续两声咳。
“刚回来。”禾穗将毛巾放进旁边地上的盆里,用水打湿,拧掉些水,留了些水分,又敷在了他的额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