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人多年不见,他知道他已经没有资格过问太多。
可是,他只是想知道,她过的好不好。
那人对她好不好……
他曾经捧在手心的少女,即使这些年来,他依然放在心底的少女。
寒生抬头,目光一直盯着张先生。
半晌,才问道:“你是……匪郎?”
年少时,娘亲曾经不止一次的喃喃“匪郎”这个名字。
一遍又一遍,寒生知道,那人是他的爹爹。
他的爹爹没有抛弃他和娘。
只是,被气走了。
娘亲一直这么说,她说,寒生啊,不是没有爹疼的孩子,要是他的爹在啊,一定会很疼很疼寒生的。
所以小时候的寒生,并不坏。
只是,被那些坏人给逼坏了。
张先生愣在了原地,他的名字叫张匪。
朱兰一直嘲笑他的名字像个土匪一般,却也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的,用温柔的语气唤他匪郎。
男人的眼眶忽然湿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