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语气实在是不算好，甚至还有些冷漠。

少年的脸色本就苍白，嫣红的唇，黑黝黝的眸子。

就连空气中弥漫的枣香都融合不了他身上的寒气。

看着少年那双微微上扬的眉眼，张先生心底一疼。

张先生：“抱歉。”

寒生点头，“没事。”

-

寒生给阿司买了枣泥酥，想想小姑娘最近总是心事重重的样子，又去买了酥糖。

没想到一回头，就碰见了宁含雁。

女孩子没有穿校服，而是穿着一身嫩粉色的修身旗袍，将身子完美的勾勒出来。

齐肩的发被烫成了时髦的小卷。

宁含雁早就看见了寒生，眸子亮晶晶的。

柔声道：“寒生，你也喜欢吃嘉禾的枣泥酥吗？”

寒生难道回应她，眼底有温柔的涟漪一圈一圈漫开。

“不是我，阿司喜欢吃。”

“阿司……”宁含雁的神情有些恍惚，“是之前那个来接你放学的姐姐吗？”

寒生：“嗯。”

“原来是你的姐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