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你妈呢?”大雷子拢了拢压根儿就严丝合缝的狰狞龙袍,眼珠子一转这无名邪火装一口黑黢黢的大锅里直接扣了大老王个劈头盖脸盆满钵满:“眼珠子给你剜了!”
老王:“谢邀,我不搞基,丑拒!”
“你他妈??”
老王:“不服?天降哪儿比得上青梅竹马!再者说了,就您这张脸,宁也配和我们轨道线魅魔沧老师的盛世美颜相提并论?开什么玩笑,我搞基不找他找你老子得是多少年脑血栓压迫出来的视神经?!”
“@#¥%¥……”
厉蕾丝骂的那是真难听,不过瞅瞅李沧那张迅速愈合如初的脸,心情预约指数迅速上升了两个点,抛开事实不谈,这个哔说的还有点道理,当然了,主要还是老娘男人长得更有道理。
饶其芳从李沧岛上的地下庇佑所里出来,满意的看着基本全须全尾的仨人:“那仨小丫头我给安置在下面了,小钟,你那锤子借我使使,老娘去跟这大乌龟讲讲道理!”
厉蕾丝沉重且巨大的狰狞龙刃挽出一个写意灵动的剑花儿:“得了吧您,快别逞能了,硬抗这只癞蛤蟆几轮强攻了,一把老骨头再扭了腰,小心隔天上广场舞那老大爷都不挑您这样儿的当舞伴!”
“你说啥?你个丑东西再给老娘说一遍??”饶其芳眼睛都瞪圆了,气得口不择言:“你妈才老骨头呢!你妈.呸.你才跳广场舞呢!你才等着给老头儿挑三拣四呢!有本事测骨龄!信不信老娘比你个丑玩意都年轻?”
“骨龄?您?您怕不是得上碳14喽~”
“儿砸,啥是碳14?”
“emmmm”
李沧期期艾艾支支吾吾主打背书,而大雷子已经趁这会儿工夫甩给李沧一个生子当如小沧子的眼神儿,唰唰几下传输出视域之外。
饶其芳翻着白眼:“呵,留着下雨天再打。”
老王就搁旁边一门心思的溜缝儿:“到底还是亲生的,知道心疼啊,这鬼天气下雨得猴年马月来着~”
“你能不能把嘴闭上?要不我帮你缝?”李沧对这个除了挂在这风干屁用没有的货嫌弃至极:“妈,我也过去了!”
“嗯~”
老王:“给这哔挂个异端判定,别让它跑了,这大王八,得补的直流鼻血流到过年吧?过年也流不完啊!”
等俩人都消失在视野中,尸山狗海又逐渐开始满坑满谷起来,饶其芳才拧起眉头嘀咕:“这不对吧,居然差点被那个死丫头给踅摸出深浅来了,果然,武道天途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啊,正好最近又有点小感悟,我是不是该找个时间闭个关?”
王师傅正搁那扒拉他那几条锁链子琢磨着自己到底为啥被挂在这动弹不得,听到饶其芳的话汗毛直接全竖起来了:“别别别,别介啊,您冷静,上次闭关弄成什么样您这么快就忘了?这要是让李沧那个弔毛知道了还不得直接疯?”
“你懂什么!境界与境界之间犹如天堑,云泥之别,上次.嗯.总之老娘这次是水到渠成,不一样!”
“真的?”
李沧在那边其实也稍微琢磨了一下异端判定的问题,最后还是谨而慎之婉拒踩雷,鬼知道这玩意和尸娘和神性和杜牛之间到底有没有那么个千丝万缕的微妙联系,万一给这些家伙一勺直接全烩了,那timi乐子可就大了,以他的身子骨也未必遭得住六大仙门集火光明顶啊。
再那啥点说,不管是霸王龙打草履虫还是草履虫打霸王龙,双方各自可能都不必要在乎这区区些许buff吧.
李沧对自己的实力还是有一些较为清晰的自我认知的,虽然眼馋的一嘴水,但从来就没觉得自己能干掉这么个玩意,占点便宜也就罢了,没必要把自个儿搭进去。
尸山狗海遍地开花,李沧脚踩狗鲲追上厉蕾丝,准备一道儿去这玩意的脑瓜子上瞅瞅到底能不能撬:“等等,你说,乌龟这玩意,其实按理来讲应该还是背壳比较珍贵吧?”
厉蕾丝打了个寒颤,竟无言以对:“你不会真觉得自己很幽默吧?”
“没有吗?”